明舒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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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乐园

cp:彭铿/女少主,有all少主要素。

⚠️圣娼if。梗是从亲友那里借来的,已经得到授权。

non-con/坏掉含有,非常雷。请确保能够接受再往下观看,不接受任何对于作者三观的指责。⚠️






当甘玲珑如往常一样替她将头发分成两束,不经意间扯下的一根发丝令她发出凉凉的嘶声。镜子里的少女说着对不起、对不起,转头从衣柜里拿出早已熨烫平整的雪白衣裙。束腰的丝带勒紧原本就纤细的腰肢,身体因惯性控制不住向前几步,宛如旧时用于描绘肋骨的漂亮鸟笼正在挤压她的胸肺。


“您的蝴蝶骨很漂亮。”


甘玲珑从背后绕到她面前,将她胸口的缎带拉直,洁净如女神新授。她让她在镜前转一圈,裙摆开得高,旋转起来像神殿清尘饮露的花苞,拨开那些层层叠叠的瓣朵,会发现里面空无一物。


今天是“忏悔”的日子,她与她心知肚明。安抚前线受了伤的食魂是神殿的工作,平素既无法轻易得见神器,便退而求其次,转而向这位守护神器的少主告解。


狭小幽闭的忏悔室只在缝隙处透出隐约的天光,她躺在冰凉的地板上,所见之处唯有一座温柔的圣母像。她赤裸的双足旁有一朵玫瑰,却并不害怕荆棘会刺穿脚掌;相反,慈悲的圣母不会介意任何人或物亲吻她的脚踝。


负伤的食魂将头埋在她的颈窝,倾诉着他在战场上那些苦痛、挣扎,还有秘而不宣的温柔隐秘情话。她像一朵玫瑰,雌伏于他人身下,挤压处流出甜蜜汁液,是生命本源的迷醉芬芳。


幽暗的忏悔室渐渐充斥着汗水的潮湿,已经消失的感知却无法给她带来任何的欢乐,忏悔室与礼堂仅一墙之隔,她知道门外还有许多食魂等待她的安抚,不过是机械一般的循环往复,他们却视她为唯一救赎,一如新生的幼童寻求母亲的怀抱。


当圣子成为肉身之时,他由天庭来到人间,从永恒来到历史,从具有永无止境的幸福的神变成体验人间沧桑、生老病死痛苦的凡人,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却又刻意忽略:当圣母孕育圣子时,仍然是少女之身,却要她作为这场忏悔室里罪恶情事的唯一目击证人。


在这场告解结束之后,他们会恢复灵力,再次作为空桑的利刃出战。尽管无数次他们以各式各样的方式宣誓效忠,在情动时亲吻她的手背,却依然是她此生虽无血脉但最重要的亲人,那么这样的忏悔绝非一种罪恶。


她向空中伸出了手,试图捕捉那丝微弱的天光,却在中途被人压下,于是连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消失在了黑暗中。



在非忏悔日的那些时光,她常常赤足走在神殿内。角落有一座玫瑰庭园,她低头采撷,气味与神殿其他地方并无不同。荆棘刺破了她的脚趾,鲜血浸透了那些松软的土地,直到她走进礼堂留下一路暗红的印迹,在熙颜的惊呼之中回头,走过的地方步步生花,正在洁白的礼堂地砖上播种凄艳的玫瑰。


辛懿训斥她,苏安俯下身替她包扎。她是容器,本不应该感到疼痛,枯无却转身对神殿的侍女下令,再不许她赤着脚在神殿游行。然而那却更像是禁足令了——她再也没有去玫瑰庭园,终日抱着圣典。在烫金的神谕最后几页,会有一场阴翳碾压日光下每一寸土地。


阴翳走进大殿,蹲下身子,替她解掉那些纱布,有少许在撕裂的过程中重新洇出鲜血,宛如后世的学者揭开一具尚且柔软的尸体。


他没有进入忏悔室,折磨战俘的方式绝非近在咫尺的死亡。花瓣早已被采撷,蕊心一无所有,她恍然想起,名义上说,他还算是自己的叔父。


耳朵在嗡鸣,神器与她早已融为一体,身体不可避免剧烈颤抖起来,即便是供奉在深处依然震动。什么东西自枯朽的尸体中活了过来,她竟从中找到了丝许偶然的背德快意。


而当这位叛军的首领冷笑着说她不知廉耻,空桑的圣娼抬起头,纯净的蔚蓝让彭铿有一度的停滞:


“这就是灵肉合一吗?”


万千神明垂眸注视,她被人推倒在柔软席间,颈背弓起,折成一只破碎的蝴蝶。


蝴蝶仰起头,向着天光飞去。在意识消失的一瞬间,达到了灭顶一般的高/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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